Jeanne d'Arc.预告
“你醒了啊。”
长而柔顺的金发洒在了少女的前胸,片刻便因过快的起身贫了血,痛苦地抱住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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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着急,你可能要适应一下。”
“呜呜……”
我敲停了秒表,对上面的数字半是感叹着,半是顺从着。
“十五分三十秒。”
用只有我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念出了它。我希望以此确保我看见的数字是真实的。
“感觉怎么样,贞德小姐?”
玛修将神经电路从贞德的后颈拔了下来,为她打上了一管镇定剂。
“你是……御主?不对不对,让我想想……”
她捧起两缕长发,抱住了脸,长发像是瀑布从手指的虎口流下。再次睁开眼睛时,已有两行泪挂在她的脸上,脸颊被血管涨红。
“……那是梦,对吗?”
“也许是,至少现在是。”
她蜷起了双腿,抱住了膝盖,脚背上插着的针管在拉力下艰难地挂在皮肉间,几行鲜血溢了出来。
“…请不要用这种语气回答我,求你了,立香…”
像是凝固了几十年的瓶塞被拔了出来,或是一座冰山倾然倒塌,我终于抑制不住了自己的情绪,咬着牙低了头。
“对不起,贞德…我还以为你会忘掉,毕竟……”
“我怎么可能忘记呢,立香…”
贞德抬起了被泪水染湿制服袖子的手,用臂弯护住了我的头。
“贞德,你在那里留了几年…?”
“三年,我用了三年找到梦的出口。”
我是在三分钟前醒来的,是的,三分钟……
那对贞德来说就是三年。
同理,我们在迦勒底的分钟,实际上也是我们梦中度过的年。
那实在是十分漫长的一段时间,让这个原本的现实都像是飘渺的幻梦。
呼吸变得沉重,心跳也变得陌生。让我感受到的,让我有所谓活着的实感的,只有贞德的身体。
只有贞德的声音,贞德的温度。
那是我所见证最久的生命。
我们用了一天去恢复十余分钟的睡眠。无法避免的呕吐感,伤害的冲动,亦或是某种剧烈的头痛,在这24小时里轮番地上演着,最后才终于让我们接受了此刻才是现实。
“立香,那个……”
这是我们在急救室分离后,第一次对话。
“我没有忘。”
“……嗯,我也是。”
她将颤抖着的手贴在了迦勒底的窗上,冰冷的护手磕在了钢化玻璃上,窗外就是南极的暴风雪。
“好冷。”
“是啊。”
“立香,现在我要怎么对待你呢……?”
“像梦里一样吧。”
她像是发现了猎物的猛禽,一下子将我抓进了怀里。
“这十五年的一切都没了。”
“别担心,别担心,贞德,现在我们还有很多时间。”
“我知道,所以现在,让我把三年的份都用上向你撒娇吧。”
我比谁都知道贞德的可爱之处,因而此刻比谁都要明白怎样爱着她。
身为掌握战旗的圣女的她,意外的会很喜欢撒娇,意外的很天然呆,有着自己小小自私的爱,有着禁果般纯洁的祈愿。
“所以啊,让我占有三倍的你吧。
我七年来的夫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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